氤氲的午后,有蝉在叫着,红了樱桃绿了芭蕉,熏喷鼻炉里是诱人的妖喷鼻。穿了旗袍的女子,袅袅地从亭子里穿过灰扑扑的庭院到书房去,翻开了发黄的线装书,颀长而惨白的手翻看着旧的故事,那边面写着:良辰美景怎么办天,赏心别事谁家院。无故地伤感着,由于有着本人莫明其妙的苦衷。